上是功不可没。”朱慈炯笑了笑道:“朕听闻不管是荷兰、西班牙、葡萄牙还是英吉利、倭寇乃至大明的商贾想要在沿海贸易,都必须缴纳巨额保护费用,购买郑家标识的令旗,否则在海上航行,就难免会被海匪所劫,朕倒是不明白了,福建水师带甲数万,主力战船千艘,威慑海疆这么多年,如何这海疆之上还会有海匪横行,以至于唯有郑氏令旗开路,方能保的平安,难不成郑芝龙默许海匪攻击无郑家令旗的商船不成?”
郑森噗通跪倒,字字诛心呐!
郑家雄占福建沿海数十年,厉经大小数百上千战,更曾一战全歼荷兰东印度公司舰队,赫赫威名本身就是建立在染红了的海水之上,天子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也不可能不知道郑家本身就是亦官亦匪的存在!
只不过郑家自归顺大明以后,一直还算恭敬,原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没想到时至今日,郑家所为非但没能消除大明的戒心,更是让圣武帝的生出了铲除郑家的心思,以一域安能对抗如今强盛无比的大明,郑家如果不愿放下手中权柄,恐怕除了远遁海外已别无他路可走……
朱慈炯冷哼道:“朕不管他是真的旧疾未愈还是借故不愿进京,朕如今也不打算计较,朕也不管郑家在海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既然你替父入京,朕便要问问你,郑芝龙早年间迫于生计,不得已下海走私直至为盗,但既已归顺大明,当有拳拳报国之心,然世人皆知,福建沿海百姓只知郑家,却不服朝廷管制,郑家在泉州俨然就是无冕之王、国中之国,朕很想知道,郑氏到底还是不是大明的臣属,泉州等地到底还是不是大明的国土,那数万百姓到底还是不是大明的子民!”
阁内众臣脸色大变,史可法想要上前为郑家陈情,最终心里只能沉叹生生忍住步伐。
郑森以头触地,叩首砰砰直响道:“郑家这些年来所作所为确有不当之处,但家父、微臣乃至福建水师官兵对于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