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郡王,让他们这些侥幸没被波及的权贵倒吸一口凉气之余,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临川侯王玉亭深吸一口气,拱了拱手道:“这史可法原本一副道貌岸然的大儒风范,谁承想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月前,他在秦淮河畔被刺客袭击,暗中追索一月有余却找不到幕后主使,这才不知用了什么说辞说动圣上,宁肯错杀不可放过……”
徐弘基呵呵一笑,打断道:“那王老弟可知史可法为何会被刺杀?”
“自圣上登基。”王玉亭朝皇宫方向拱手道:“这史可法所作所为,天下何人不知,那刺客死前曾言,史可法蛊惑圣君,本侯深以为然,圣君武曲星君临世,编练强军一扫妖氛,可毕竟只是年方十六的少年郎,治国之道岂能不仰仗内阁诸臣,但看看这一年来,圣武朝颁布了多少新政,又违背了多少祖制,这里面若是没有内阁撺掇,王某绝然不信!”
徐弘基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圣武天子雄才大略,岂是史可法所能左右!临川侯还需慎言。”
王玉亭心中一凛,这才想起如今魏国公和天子之间的关系,自己口不择言,显然已然触怒了徐弘基,顿时生出一身冷汗,连声告罪。
望丰侯张华忠叹了口气道:“依张某看,此番之变,表面上看是史可法被刺,故而依仗天子剑报复泄愤,实际上还是与新政脱不开干系啊。”
“张兄所言,高某深以为然。”祈宁伯高永杰亦叹道:“当今天子锐意改革,大明天下方得大兴,前些日子内阁行文各府,召集天下商贾入京,意在盐政招标和矿政改革,盐政自不必说,内阁已尝到甜头,国库再无断银之忧,这矿改,内阁几个月前曾透露出风声,言称要将大明天下内所有矿山收归国土资源厅,然后进行统一招标方可开采,只是无人当真,即便是哪些个商人也是将信将疑,蠢蠢欲动的大商贾更是多被警告,不复妄想。”
汜水伯代更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