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空虚的时候发起突袭,不过委实可笑的很,就算我大清暂时在其余府城兵力不足,能让明军快速突进到北京城下又能如何,如今不说潼关三万回援之铁骑,就说城内尚有包括八旗勇士在内的虎贲四万,就凭徐州淮安大营的六七万兵就想拿下北京?无异于痴人说梦!他既敢来,本王就让他这七万兵有来无回!”
“王爷切不可小视这残明小皇帝啊。”坐在下首的范文程眉头深锁,缓缓说道:“范某最近这几个月,一直都在留意收集有关朱慈炯的一切情报,发现此人崛起绝非偶然,前年八月他奉旨南下祭奠孝陵,身为皇族大可沿运河水路轻轻松松南下,但他偏偏走了陆路,陆路艰辛自不必说,可他一路上收拢数万流民,一直到南京将这些流民妥善安置,又弃南方数十万卫所和各镇兵马于不顾,而是在流民中挑选精壮整编为伍,这说明什么?说明此子年纪虽幼,却深知明国积弊,知晓卫所兵不堪大用,而于流民之中募兵成军,这些人受其活命之恩,岂能不以死相报。”
“而且此子对于局势的判断很是准确,榆林之战前一个多月便派遣军中骁勇前往榆林,最后关头成功营救包括尤世威在内的九名战将,设英烈祠、竖纪念碑、行军田制、颁行军功新制、覆灭四镇时玄武门外两万多颗头颅落地,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点,就是收取军心严明军纪。”
“登基之初皇位尚未稳固就大胆废除苛捐杂税和徭役,数千年以降何曾有过?原本套在百姓头上的枷锁一朝尽去,万民岂能不对其感恩戴德,如此民心尽复,大清治下百姓不时有逃难者去往南方,凭此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施行新盐政,将明国的参政缺失转嫁到商人头上,国库之危顿解,如此一来圣武朝要银子有银子要民心有民心,外又有数十万非腐朽卫所兵可比的新军分驻守各地,这样的明国早已不是以前的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