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帅平复武昌却不知约束军伍,放任官军劫掠,致使百姓怨声载道,实是兵不如匪!”
说话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头束文士巾穿了一身蓝色棉麻布衫,此时一脸激愤,像极了后世愤怒的青年,手里的茶杯磕在桌上,溅起一片水渍。
“进之兄慎言。”座于对面的男子年纪与愤怒的青年差相仿佛,一身白色儒衫更显的有些飘逸出尘。
“有甚好怕!”蓝衫男子愤然道:“吾辈士子畅言国是,直指时弊,方不负十数载寒窗苦读,如今天下纷争四起,中原数省民不聊生,流寇肆虐以致赤野千里,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吾欲效班超之志投笔从戎,只恨官军无能,对流寇如羔如羊,对百姓如狼似虎,各地卫所糜烂不堪,誉文兄,吾就是有心也只恨报国无门啊。”
白衫男子笑道:“如今圣天子
在位,励精图治忧勤惕厉,扫平贼寇指日可待,卫所兵虽多不堪用,然大明官军何止百万,孙督师精锐劲旅如今在河南等地杀的李贼节节败退,眼看覆灭可期,等孙督师灭了李贼再挥师湖南平定张贼,天下寰宇为之一清,大明中兴天下承平已不远矣,吾辈士子,理应苦读圣贤书,以待来日报效君王,开大明万世之昌平,此方为正途。”
蓝衫男子叹息:“好友将圣上都说出来了,他自然不好反驳,可观其脸色就知道他内心其实是很不以为然的,却只能苦笑道,誉文兄此言自是正理,你我知交今日难得一聚,远的多谈无益,不如说说如今这南京城如何。”
这是一间高档茶楼,装饰古朴典雅,墙上屏风上处处留有文人墨迹,让整座茶楼的文化氛围显得极其浓郁,也因此成为这南京城文人士子闲散官员时常出没流连之地,说话的两名士子,一个叫石碌字进之,另一个叫陈则字誉文,两人都是应天府的举子,今天约好一起来这茶楼闲谈。
朱慈炯虽是古代出生,可真正生活的时代还是现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