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三个凶徒对福王爷行凶之时你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上前踹了福王几脚,孤王在一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谅你也抵赖不得,要不是苗公公见机的快,只怕你现在也和他们三人一样早已逃之夭夭了吧,不说别的就凭这一点把你千刀万剐都是应当。”朱慈炯阴沉着脸,走了几步又道:“孤王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说出这三人的下落,只要孤王能将这三人抓住,孤王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点的死法。”
蒋伸猛的怔住了,这才想起和那三人虽然认识了十来天,可一直都没问过三人是干什么的,现在又到哪里去找,就算知道住处,只怕三人早已跑的没影了,一时半会哪能抓得到人,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黄泥巴掉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
朱慈炯问案说白了也就是走个过场,如今蒋伸只是一个劲喊冤,想来也问不出什么,挥挥手让店小二把人给拖了下去,说道:“钱大人,这凶徒现在是捉拿其余三犯的唯一线索,可此贼只知喊冤却不肯吐露三犯下落,孤王计短,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才是啊。”
钱谦益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楼外大步走进一人,身穿六品武官官服,走到朱慈炯面前单膝跪倒,道:“护卫营统领林森护卫来迟,请王爷降罪。”
朱慈炯抬了抬手道:“起来吧,此事怨不得你,是孤王自己大意了。”
“钱大人刚才说这凶徒叫什么名字来着?”
“蒋伸。”钱谦益垂头回道。
“是什么盐商府上的管事?”朱慈炯又问。
钱谦益心里暗叹,看来熊仓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啊,如今之计也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啊。
“正是。”钱谦益答道:“此人乃是盐枭熊仓的妻兄,这些年靠着妹妹才坐上了熊府大管事的位置,这熊仓微臣也多有耳闻,据说这几年为了壮大自家的产业很是不择手段,对于同为盐商的同行极尽打压之能事,甚至好几个盐商为其所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