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所以在孤王没有足够的力量将他们压制的动弹不得的时候就绝不能轻举妄动,哪怕让他们认为孤王只是一心贪图享乐都无所谓,孤王总有一天会让这些尸位素餐的官员大吃一惊,也总有一天会让他们知道轻视孤王所要付出代价的到底会是什么!”
“但在这之前孤王只能忍!忍到无需在忍的那一天为止!”
苗宣汗颜,这哪里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啊,分明就是一个参透世事饱经浮沉的绝世枭雄才对啊。
朱慈炯可不知道自己的大伴已经把他想成了乱世枭雄,犹自说道:“至于怎么弄银子,只能从长记忆,不过大伴你倒是不妨留意一下这南京城里身家巨富之人,孤王或许可以寻个由头去光明正大的去勒索他们一笔,解解燃眉之急。”
苗宣眼睛突然一亮,道:“若是由头,奴婢倒是心有一计。”
朱慈炯眼睛更亮,委实是想银子快想疯了,现在一听苗宣有办法能让他光明正大弄银子,疲惫之气一扫而空,精神顿时振作了三分。
苗宣嘿嘿笑道:“奴婢听流民中有人议论,一直躲在怀庆惶惶不可终日的福王要不了几日就将抵达南京。”
“你是想让孤王从福王身上弄银子?”朱慈炯眉头皱了皱,他记得福王朱由崧离开怀庆的时候应该是明年正月以后,一直到三月中旬才到的南京,难道因为他的南下,历史已经开始悄然改变?
“自然不是。”苗宣不屑道:“那个丧家之犬一般的东西,身上能有多少银子,就算有个几万两又能如何,殿下只需如此……”
朱慈炯眼睛越来越亮,直到苗宣说完才哈哈大笑道:“大伴这一招可是够阴毒的,只不过要苦了孤王这位王叔了。”
“老福王藏金百万宁可城破都不愿意振济军兵,以至城破被杀,听说这小福王不但贪婪而且好色无度,这样的人受受苦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