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觉得瘆得慌。
“奴婢也就只有在殿下面前才这样。”苗宣迅速抹干眼泪,脸上浮现笑容。
“在孤王面前也不用哭,难不成你不哭孤王就不知道大伴是孤王的体己人,就不知道大伴对孤王的忠心了?”
“那奴婢以后不哭了。”
“这还差不多。”朱慈炯笑了笑。
苗宣将朱慈炯面前的茶水倒掉又重新泡上一杯,这些事本该由宫女去做,可殿下吩咐了,书房三丈之内除了他以外不允许任何人出现,所以只能是他亲自去做,可这不也正体现了殿下对他的信任吗?
“殿下可是在为如何安置江心洲上的流民烦心?”苗宣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道:“奴婢大胆,敢问殿下可是想以收拢来的流民为基,日后从中抽调民壮编练兵卒?”
朱慈炯目光一凝,不过仅仅也就一瞬随即释然,要说这个世界上能从头至尾猜透看透他的人除了这苗宣真是不做第二人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