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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完了,金凤衣看着他,道:“根子,你有什么办法啊?”
“很简单。”李福根笑:“不是说他撞邪了吗?我上门去看看,有邪驱邪,无邪治病,他一好,还用得着唱什么堂会吗?”
“这个好。”袁紫凤喜叫:“不愧是我的好老公。”
抱着李福根又亲,亲来亲去,一时动情,给李福根压翻在沙发上,精致的旗袍眨眼就成了风中飘扬的花辨。
金凤衣始终有些害羞,道:“我去准备饭菜。”
“不行。”袁紫凤却一把扯住她:“你先都说要我陪你的,现在你得陪我,否则呆会我动不了。”
金凤衣本来就半推半就的,给她一扯,就倒了下来,给李福根反手也压住了---。
第二天上午,金凤衣备了张贴子,去拜访焦作明,李福根同去,袁紫凤装腰伤,呆家里。
公明会是大帮派,不过焦作明有他自己的私宅,有正事,上公明会,提前具贴,私事的话,直接去私宅,也不必提前具贴。
下人迎进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迎着,说是管家,姓马。
“金会首请坐。”马管家让下人上茶:“不知金会首有什么指教?”
他这意思,焦作明是不肯出来见金凤衣了。
见不到焦作明,李福根的套路可就施展不开,但焦作明不出来,金凤衣也不能勉强他出来啊,微微皱眉,看向李福根。
李福根先以为能见到焦作明,那么以他的能力,无论焦作明是中邪还是有病,他都能治,焦作明感激之下,自然不可能再勉强袁紫凤来唱堂会。
没想到焦作明并不怎么把金凤衣这个华商会的会首放在眼里,竟然不肯出来见客。
见金凤衣眼光看过来,李福根心思微转,想:“这姓焦的看不起凤衣,我得露一手给他看看。”
这么想着,把茶杯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