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高保玉悄无声息的回了房,他又四处布局,打锣敲鼓,可以肯定,以后没人再敢欺负妈妈了,别说打她,就骂她一嘴儿,都要麻着胆子才行,也一定会有人出头来管。
至于以后高保玉还有可能一时急燥打个一下两下的,那到是无所谓,爸爸以前也打妈妈呢,脱了裤子打光屁股,两口子打架,正常得很,不必过于纠结。
也是没办法,女人啊,还是要个男人的,真把妈妈架回去,钱也有房也有,可光有那些不行啊,生活就得酸甜苦辣,就得男男女女,没滋没味的,活一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这事,到这里基本上就了了,蒋青青打电话来,李福根说了,蒋青青也是这么个意思,然后就在电话里发嗲加发骚,勾得李福根心里痒痒的,答应了蒋青青,明天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高保玉在坪里给车胎打汽,李福根先帮妈妈喂了猪,胡翠花本不要他插手,但他手快,胡翠花抢都抢不过他,也就不管了,忙着早饭,突然叫起来:“高保玉快来,毛毛晕过去了。”
李福根一跳起来,进屋,胡翠花抱着毛毛出来了。
“怎么回事,我来抱。”
李福根忙接过来,毛毛脑袋向后仰着,仍然处于昏迷中。
李福根不敢胡乱动手,先要问清楚。
胡翠花急道:“以前也晕过,前几天检查了,说是脑子里有个血管瘤,有时压迫脑神经,就会昏过去。”
“血管瘤?”李福根吓一跳:“良性的还是恶生的,为什么不治。”
知道是血管瘤,不是心脏病什么的,到还好一点,先按着毛毛人中,微微发气,毛毛慢慢的醒了过来,有气无力的叫了声:“根子哥哥。”
高保玉也进来了,李福根道:“为什么不治。”
“治。”高保玉用力点头:“卖了车,也给毛毛治。”
李福根本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