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也跟着去了。
李福根自己没去,支使细毛去了,诊所不远,要是在诊所里,高保玉敢打他妈,他不会客气,不过细毛一直没有传信回来,估计高保玉不敢动手了。
他下了面条,跟毛毛两个吃,没多久,胡翠花回来了,进屋看见他,眼泪倏一下就下来了,毛毛吓到了,上前抱住她,小手摸着她脸:“妈妈你为什么哭,是爸爸又打你了吗?”
“不是。”胡翠花抱她起来:“爸爸以后不敢打妈妈了。”
她看着李福根,就是哭,好一会儿,道:“你这个闯祸的祖宗,以后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李福根嘴巴好象突然之间就灵活了,摇摇头:“跟姓高的离婚,以后我养活你,毛毛带走。”
“你个死崽。”胡翠花哭了一会儿,到里屋拿来了叠钱,有千把块钱的样子,道:“你还是回去吧,把电话号码留给我,过后我给你打电话。”
“我不回去。”李福根摇头:“事情没了清楚之前,我不走。”
“你要气死我。”胡翠花急了,抓着他捶。
“妈妈,不许你打根子哥。”
毛毛到是真跟李福根亲,上来护着他,李福根把毛毛抱起来,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没事,妈妈打两下没事,又不痛。”
他抱了毛毛上楼去,然后毛毛又带他到处去玩,快中午的时候,高老太高香香打了消炎针回来了,高保玉两兄弟也回来了,不过高保玉没上这屋里来,而是躲去了高保金家里,估计还有些怕了李福根。
胡翠花叫了李福根下来吃中饭,又拿出钱:“根子,你先走。”
李福根摇头:“不走。”
胡翠花急得落泪:“你个死崽,你真要害死我。”
“有我在这里,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李福根摇头。
胡翠花气怔了:“你到底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