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样的说道,李福根一听愣了,道:“那怎么办?”
“就是黑豹的法子啊。”大官人不以为意:“光头强防着人,哪会防狗,趁着他睡觉,我们偷偷摸过去,一个咬一只手,然后林所长马上进去铐人,十拿九稳。”
李福根想一想,没别的办法了,想:“我跟林所长说一声,看他自己愿意不吧。”
中午时分,等到林子贵下班,他招呼了一声:“林所长,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叫我贵哥。”林子贵看到他,还是还亲热,揽着肩膀,道:“你这是出诊回来?”
李福根嘿嘿笑了一下,道:“贵哥,我们到那边说话。”
“好。”林子贵看他一眼:“什么事啊?”
跟李福根到镇外偏僻些的地方,看李福根迟迟疑疑的,林子贵到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说根子,你没出师啊,你师父的腔板,你完全没学到。”
李福根只好笑,苛老骚那又刁又狠又贼又滑的性子,哪是他学得来的。
“有什么事,你说,贵哥我做得到的,一句话,做不到的,你也莫怪。”林子贵当兵回来的,直率。
“是这样。”李福根想了想,还是直说了:“我出诊,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洼儿岭那边山上,躲着个通缉犯,叫什么光头强的。”
他说着,还有些迟疑:“贵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啊。”
“光头强。”林子贵一听就叫了起来:“真的假的。”
他看着李福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确信你没听错。”
“应该没错。”他这个样子,到让李福根有些儿紧张了,又有点兴奋,道:“听人说他是光头强,是洼儿岭下面那个姓郑的煤霸子,带他到山上着的,听说还有枪,有两把。”
“郑大虎是吧。”林子贵点头,眼中发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