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厂的合作了?”
管教顿时绿了脸:“主任,都是我的错,因为监管不力,才导致出现了次品,至于说因此影响到了贵厂和咱们二看的合作,我实在承担不起呀,还望你收回成命!”
事实上,质检主任虽然权威无比,但是真正说话的应该是厂长。
后来我才知道,堂堂管教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个事儿,其实是有原因的。看守所的这些劳动力,全是廉价的苦力,为厂矿企业啥的卖命,对于劳动改造对象来说,其实就是换取几顿饭,还有可怜兮兮的积分。
但对于看守所来说,那却是一笔收入,厂矿企业暗地里会给看守所付出大笔劳务费的。
相当于,看守所打着劳动改造的大旗,其实是利用这些劳动改造分子为看守所挣钱!
挣了多少,钱最后咋使用,是看守所的事儿,不是我们劳动犯人能够关心的事情。
质检主任对着管教破骂一通,然后又对老大白毛一番训话。
质检主任就是个刀子嘴,是不是豆腐心我不知道,反正他骂人跟杀人没什么两样。
骂完了白毛,然后又口口声声地骂了张勇等人,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十来头蠢猪。
我也是暗暗佩服他,张勇之流,谁个犯了什么错,谁个做的货品是啥样,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说一句,骂一句蠢猪,说一句,又骂一句蠢猪。
终于骂完了,质检主任气咻咻地转身走了。
在管教的带领下,五号仓的所有人上了大卡车,尘归尘土归土,劳动结束就该回仓里了。
仓门大开,所有牢友拖着沉重的脚镣又各归原位。
我还没走到我的监室,管教说话了:“张阳,站住!”
我站在原地,缓缓转身:“管教好,请问有什么指教?”
管教绿着脸,看了看大仓之中的那个高架单杠,他走了过去,不紧不慢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