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精瘦的家伙也端着一碗米线在我面前坐下,看了看我,突然问道:“老乡,你也是贵州的吧?”
我特喵的不仅仅是贵州的,还是花城当地的!
但我没说话,抬头看了看精瘦的汉子,从他的一个也字,我猜他这是和我攀谈老乡来着,事实上他的口音就在那儿了,感觉就是临近云南那边的口音。
我有些好奇,这家伙咋知道我是贵州的呢?
“我叫张勇,也是五号仓的!”对方见我沉默,主动自我介绍。
“原来是一个仓的!”我眉毛一挑,说道:“昨天我刚到,没怎么注意你!”
“好说好说!”张勇呼噜噜吞了一口米线,含混不清地道:“昨天你进来后,口音告诉我,我又遇到了一个老乡了。”
“是吧?昨天我出手没伤了你吧?”我笑了。
“没呢,杀手老哥你出手稳妥妥的,收下留情了,大伙儿都没伤着。”张勇又说道。
好吧,都是瞎唠嗑,老乡又咋样?五号仓这边,总体给我的感觉还是比八号仓那边的人情味淡了很多,就连老乡之间,也是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比如张勇,我分明感受到这家伙总是不怀好意,因此我也不再多说话。
早餐我们都吃的很慢,张勇就像个话痨,说起了五号仓现在的情况。
他说,现在大伙儿都尊称我为杀手,但实际上心底里应该都不服气,说不定在某个特定的时空里,兄弟们从背后给我一刀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就不劳张勇提醒了,从进入五号仓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里边的冷酷和无情。
张勇又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如实回答:“杀了人,所以进来了,你呢?”
“我?就别提了,当初实在混不下去了,一时糊涂,入室盗窃,被逮住了。”张勇话锋一转,说道:“对了,杀手老哥,作为老乡,我还有个善意的提醒,其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