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的驾驶。
我知道,能够来到这地方的,多半都是病态的或者不要命的狠角色,在拘留所的时候,杨仁贵对我的洗脑还是很有作用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反正是你丫的让老子出手的!
环视一周,我挺了挺胸,很是随意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砖头,然后说道:“怎么?上百号人一起上?来吧,劳资倒想试试……”
“砰砰砰——”
仓门发出一阵阵撞击声,门外突然传来了管教那雄浑的声音:“咋回事?想打架?”
矍铄的老头嘘嘘一下,对着所有人做了个手势。
大家伙儿全都快速集合,四路纵队站好,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莽汉遮掩在了身后。
而我,则被晾在了一边。
矍铄的老头快步走到仓门,正好仓门打开。
所有劳犯齐声喊叫:“管教好——”
管教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集中在了我的手上。
管教的残酷,在拘留所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受到了。
虽然此管教非彼管教,但都是管教。
就像天下的乌鸦,能有一只是白的吗?
这群劳犯最大的威胁,应该就是管教。
再说了,入狱服刑,第一要务就是服从管制,好好改造。
因此,我将砖头放下了,也怯怯地喊道:“管教好——”
“咋回事呢?”管教问道。
“管教,咱们在迎接新人!”矍铄的老头急忙说道:“新人是个不错的兄弟,我们都敬重他,正在集合听他训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