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仁贵说的为我量身定做的计策,他也没啥保留的,在我三言两语之下,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告诉了我。
我觉得这真的是无聊的很,就算是恶趣味,也没有这种必要吧?
杨仁贵说,今晚,就让我去偷牛哥藏在墙洞中的香烟,然后故意激怒牛哥。
当然了,我偷了人家的东西,肯定会被激怒。
问题是,堂堂人民教师,还是个校长,身在这个牢笼之中,我就得为了一根烟而做出偷盗的事情来?这当然是我不能接受的。
杨仁贵也许吃我的剩饭撑了没事做似的,愣是要我参与做这件事,因为他说,激怒牛哥之后,就可以趁机为我打抱不平出手教训牛哥。
要说打抱不平出手教训谁,我还需要这般设计?直接出手就好。
更何况,牛哥装逼与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我为什么要针对他?
“兄弟,如果你没有人脉没有金钱,你没有办法让自己脱身牢笼,你就必须在拘留所上好第一课,要让自己踩着别人,这样总能少受点儿苦头,这里的竞争可要比职场要厉害百倍,这里更残酷!还有,离开拘留所后,进入了监狱,只能说自己是杀人犯,或者抢劫犯,倘若说自己是弓虽女干犯或者偷盗犯,那第一次进入牢门,所受到的见面礼会更加惨烈。说真的,看着前一阵子你被牢友们那个折腾,我都替你不服气!”最后杨仁贵愤愤然说道。
也许因为无聊,也许就想在苦中找点乐子,我竟然在经过了两分钟的思考之后,爽快地答应了杨仁贵的请求,准备恶趣味一下。
下班后,照例我们乘坐大卡车回到号子里。
大卡车停车位置到号子还有一段距离,虽然这段路程有狱警全程监护,但因为人数太多,所以就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队形,自由而散漫。
这就是杨仁贵实施计划的关键点,一下车,他就缠着牛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