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常和文具及学生打交道的我,做这份儿事情就显得更加得心应手。
一边速度忙活着,我一边还能轻松地和杨仁贵侃大山。
话题山南海北,绕了半天总算是回到了当前工作上,杨仁贵试探着问我:“你对这个还十分敏感,操作如此娴熟,我猜你应该在学校上班,是个老师,我猜的没错吧?”
杨仁贵猜的是没错,我只能选择沉默。
“兄弟,虽然你是老师,不过在这儿,或者在拘留所,我肯定不会叫胡老师对不对?”杨仁贵眯眼一笑,接着道:“其实你也不必自责,当老师的,甚至当学校领导的,到了这边的也不少。半个月前咱们号子还来了个弓虽女干犯,据说是个中学老师,那些初中女学生,竟然有十几个惨遭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进入咱们号子,就被所有牢友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因为咱们打得也太狠了点,所以管教不得不将他移交其他号子里去了。”
中学老师对女学生侵扰的事件,的确也不是稀罕事儿。
类似的案例一旦出现,很多人就会用有色的眼睛去评价所有的老师,顺便给所有老师都贴上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标签。
天哪,人性……这也算是人性?太多的无奈……
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我特喵居然又想起昨晚牛哥藏匿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