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山见大伙儿面面相觑,皱眉问道:“难道就没有人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么?”
一时间没有人敢说,因为这的确是自相矛盾的问题,就在这时候,张昆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龙老师,其实这里的自相矛盾,并不是协议书的制定有问题,也不是老师们走访弄虚作假闭门造册,因为我们去走访的时候,有那么一些家庭,的确是存在无法和外出监护人取得联系的情况,我们不能排除对方直接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的这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查看到,这些困境家庭,自身是没有电话什么的,所以自然就不知道彼此的联系方式了。”
“嗯,说的很有道理,这的确是把工作做到实处的好处,只有深入实际,我们才会发现更多的问题,这个特殊案例,折射的问题就是,我刚才在解决电话委托那一句话,其实并不是万能的。不过,只要我们工作做到实处,不流于形式,类似的情况肯定能够统一一个模式来解决吧?”龙一山回答道。
张昆被龙一山夸赞了一下,当场就兴致勃勃地接着又说:“龙老师,基于这个现状,其实阴山村还有一个特殊的例子。比如留守儿童杨彩喜,父亲早年违法被执行枪决,而母亲却多年前不知去向无法联系,现在杨彩喜就跟着他奶奶居住。并且,杨彩喜的爷爷也是死了的。龙老师,咱们签字以男性监护人为原则,在这儿就没辙,只能与其祖母李明秀进行协议签订,不知道这样子可以不?”
“你说的这种情况,当然只能这样!”龙一山略作停顿,接着说道:“就以你说的留守儿童杨彩喜来谈,这是属于定义中的困境儿童。一般,困境儿童除了监护协议,还必须另外有一张困境儿童监护责任书,将其监护责任落实到明确的身份上。这种情况呢,就不用写电话委托啥的了,直接由村委出面,注明,村委委托被委托监护人签订。相当于,困境儿童是由村委和其委托监护人直接签订的协议书和责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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