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对,我在办正事儿!
在寒冷的晚风中,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脑海深处,再次浮现出刚才安一幕幕龌龊的画面。
画面总是那么模糊,不过,罗静和四个小混子抓扯之际,那飞出去纽扣似乎变成了慢动作,而且越发清晰起来。
一颗。
两颗。
三颗。
对,一共飞出去三颗纽扣。
我不太确认,警察们似乎找到散落草丛的纽扣,也或者说,我不太确认他们是否把三颗纽扣都找到了。
三颗纽扣横飞的影像,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慢放着,两颗近一些,一颗远一些。
我先寻找近一点的那两颗。
我确认当时纽扣落地的位置就是眼前这一株山茅草丛。
但我寻找了半天,找不到任何东西。
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纽扣让警察们找到了,为什么不从这种纽扣上寻找突破口?
或者说,人家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做,或者说,两颗纽扣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就这深深的操纵里,横飞的两颗纽扣,绝对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凭空消失,也不可能因为雨水冲刷而溜走。
两颗……不,还有一颗,我站了起来,朝着远处走去。
这是一株名叫刺球的野山灌木,我用手机电筒搜寻了一下,并用小木棍在荆棘中扒拉着。
很快,在手机电筒的反光之下,一个闪亮的东西在小木棍的扒拉下暴露出来。
是一粒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