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碗着里的肉丝,嘴角微微扬起,将刚才不乐意抛之脑后,飞快的扒起饭来,我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从我爸妈和男人的谈话中,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白浅,真是好听的名字,不像我,连个好听的学名都没有。
白浅跟我爸妈说,他原本在城里做生意的,无奈一场大火烧光了他的店面,他带着所剩不多的钱来到村里,想开家小店,方便村民采购,寻了好几个村子才来到我们村,见这里人房屋微多,加上地处偏僻,所以这才进村看看有没有民房可以租给他,恰好赶上了我被绑在祭神台的时候。
听他说开小店,我停住手中的筷子,嘴里嚼着饭菜,拉长脖子看向白浅问他是不是开小吃店,我觉得他在村里开个小吃店,一定很受欢迎。
白浅摇了摇头,他淡淡的说出了三个字——香火店。
“噗。”我实在没有忍住,将嘴里的饭菜直接喷在了白浅的脸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妈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起身为白浅拿了一条新毛巾递给白浅。
白浅擦掉脸上的米饭后,我爸对他说,村里大部分都是两到三间平房,可村民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兄弟姐妹多,可能没房租给白浅,我爸还说整个村子只有村长张大牛家是刚做起来的两层楼房,若是白浅要租来做香火店,张大牛肯定不干。
我妈突然插嘴说林寡妇家有空房,她家是三间平房,就只她一个人,明天,让我带上白浅去林寡妇家问问。
白浅对我妈说了声谢谢,我妈说不用,多亏他救我了,还救了小马。
想起小马,知道他的病情后,我很是心酸与难过。
第二天上午,我便带着白浅前往林寡妇家,在经过瞎婆婆家时,我看见瞎婆婆一人正坐门口慵懒的晒太阳。
正想喊她时,瞎婆婆像是感应到了我的到来,她拿着拐棍摸索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