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他抱起来,手边没有纱布,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它包扎。
于是把自己的袖子扯下来,撕成布条,一层层包在他的伤口上。
靳沛东已经昏迷了,气息微弱。
我一边哭,一边快速的包扎着伤口。
但是没用,血太多了,就算我包住了,也还会使劲流,瞬间把布条都浸透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他到池水边,将浸透的布条漂干净,再给他包扎上。
可是没有用,他的血还是流个不停。
我生怕这样流下去,靳沛东就该失血过多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