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准备好的质问也被大石头压着,滑不出来。
这时候的沈南衍又给了我致命一击,他说:“阿初,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够了!”我声音嘶哑地不像自己的。
剩下的话已经没必要说了,一个对不起,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眼泪无声地流着,紧紧地攥着拳头,问道:“你不是已经接受君越了吗?”
“是,可是……”
“可是他毕竟是鬼,所以你还是要杀他,对吗?”我打断沈南衍的话,替他说了后面半句。
沈南衍皱眉,辩解道:“不是这样的。阿初。”
“那是怎样的,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