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吃的。”我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但那三个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仍然低头啃咬着。
我也不好再多管闲事,指不定人家就好着口呢!
深夜的风有些凉,我穿得又少,打了个冷战。
苏星决赶紧将我抱住,问道:“冷吗?”
我搓了搓裸-露在外的胳膊,如实回答:“刚才感觉有股阴风吹过来,怪渗人的。”
我的话刚说完,就看见那三个男人齐齐地抬起了头,咧着嘴笑了。
吃生羊肉吃地满嘴都是血,牙齿都是血红色的。
三个人举起手里流着血水的生羊肉,“嘎嘎”地笑着:“你们要吃吗……”
而且里面有两个人是刚才死掉的那两个男人。
明显,另一个就是还没发现死亡的了。
苏星决手一抬,照着他们的脑袋打下去一团青光。
三个男人表情痛苦地扭曲着,却死死抓着生羊肉,还不死心地要往嘴里放。
苏星决加重了这一掌,他们惨叫着扔掉了手里的肉。
跟之前一样,一闪,人就不见了。
老板见状,急忙跑过来:“怎么走了?没给钱呢还!”
我拍着胸口顺顺气,心说你知道这三个是什么东西吗?还想找他们要钱,能留下你这条命就已经是万幸了。
可没想到老板又说,“哎算了,反正明天还来,来了再要。”
然后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黑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抹布随便擦了擦桌子,“行了,他们走了,你们坐吧。”
说着就要回去烤烧烤。
我忙叫住他,问道:“爷爷,他们三个经常来吗?”
老板点头答道:“可不是嘛!从上周开始,就天天来,啥也不要,就要羊肉。”
原来不是来害人的?
沈南衍看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