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顾嘉牧和君越。
我想起在袁雨灵家的时候君越就一直闷声不说话,走之前还有些反常,估计是有话要对我说。
君越一眼就看到我了,丢下顾嘉牧就跑过来,“程遇初,你回来啦?”
我弯下腰捏了捏他的脸,“你可是交代了叫我早点回来,我哪敢忘啊。”
君越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星决。
“你有话就说吧。”
君越咬着嘴唇,右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蝴蝶胎记,“刚才在袁雨灵的家里,我越呆,这里就越疼。”
闻言我赶紧去看君越的那块胎记,不看时不怎么注意,现在一看才发现那只蝴蝶胎记颜色深了许多,“很疼吗?”
君越点点头,“苏哥哥,你帮我看看吧。”
“好。”苏星决爽快地答应道,然后捧着小君越的脸仔细观察起来。
在他看胎记的时候,我猛然发现那蝴蝶胎记突然动了下翅膀。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蝴蝶胎记静静地印在君越额头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包括颜色,也变得跟平时一样了。
我想一定是自己最近神经一直绷得太紧,出现了幻觉。
等苏星决看完,我忙问,“怎么了?没事吧?”
苏星决表情有些迷茫,“不知道,看不出来。”
听苏星决说不知道,君越有些失落,然后笑道,“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吧,反正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说完,他就蹦蹦跳跳地进去了。
我问了问顾嘉牧,和他一起的时候君越又没有什么异常。
顾嘉牧想了想,“没有,玩的挺开心的。”
既然这样,那大概是真的不疼了吧,我这样想着便放心了。问顾嘉牧要不要进去坐坐,执勤一天应该累了。
顾嘉牧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