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放你一马。”
我想问什么鬼?
但是依然,我言不由衷,“我没有同党,也没有害人,你有本事引我出来,就该有本事查清楚,还有,年轻人,血祭之术不是那么好破解的。”
沈南衍冷笑,“是吗?你可以试试。”
说着一挥手,我就看见乔心盈端起来那盆黏乎乎的黑狗血,我的预感好像是对的。
“噗!”
我被淋了个落汤鸡,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言说的腥臭味。
我发誓,等沈南衍做完法,我跟他没完。
只是泼完狗血,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像被蚂蚁啃咬一般,又痒又疼。
但真的疼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意识什么也感觉不到,好像跟着身体一分为二,已经不是我的了。
我体内的那个东西慌了,“你给我泼的什么?”
我好想给她个白眼,瞎啊,黑狗血啊,看不出来你不会闻啊,这味道这么酸爽。
沈南衍继续勾着嘴角冷笑,“你不是说我破不了你的血祭之术吗?现在呢?”
“我”好像被人点了什么致命死穴一样,张皇失措地开始挣扎,扭动,想冲出去。
我的身体越来越疼,本来只是轻微的疼,现在变成了用刀子在剜肉一般,还刀刀避开要害。
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我慌了还是我体内的那个东西慌了,反正“我”开始没命地挣脱,连带着椅子摔倒在地上,痛地直打滚。
沈南衍扔下一张符咒在我脑袋上方烧毁,大喊一声,“破!”
我就感觉到自己像砧板上的猪肉一样被剁了个稀巴烂,直接疼昏了。
闭上眼睛那一刻,我还不死心地骂,“沈南衍,你大爷。”
……
等我醒来,浑身疼得简直跟被重型坦克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稍微一动,眼泪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