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个竹篓从外面回来,右手挥舞着一只寒光闪闪的镰刀。
女人们胆子再大,看到镰刀还是怕了,带头的村长老婆刚才还嚣张的不行,这会儿连声都不出了。
“我们也不想在灵堂前闹事,可是张哥昨天伤成那样,你们总得给个说法不是。”其中一个胆大点的开口说道。
她一起头,村长老婆也跟腔道,“就是,我男人大小也是个村长,叫你们打成那样,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啊?”
沈南衍挥舞着镰刀走过来,女人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生怕那只镰刀下一秒就插在自己身上。
“要什么交代?张强那是活该。”沈南衍站在我和乔心盈面前,我才看见他竹篓子里背着一些草药,裤脚都被露水打湿了一大片。
村长老婆横眉,“你什么意思?”
沈南衍“哼”了一声,指了指舅舅的棺材,“他得罪了里面的人,没丢一条命算他命大。”
村长老婆脸色就变了,村里人对于鬼神之说向来敬畏,一听自己男人开罪了死人,顿时慌了神。
沈南衍继续说,“今天你们到灵前闹事,每个人他都记住了,等着吧,不死也要掉层皮。”
他的话音刚落,舅舅的棺材非常配合地晃了几下,几个女人见状尖叫着抱头鼠窜。
危机就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给解除了。
乔心盈低着头,“师父,你又不经过我同意动我爸的棺材。”
“哎?这次可不是我!”沈南衍举起双手,表示清白。
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再说沈南衍也不是会说谎的人。
所以,舅舅的棺材是自己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们三个人一同扑向舅舅的棺材。
没想到,居然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舅妈瑟缩着躺在舅舅的怀里,全身都在发抖。
“妈!”乔心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