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不要……”安琪的抗拒并无效果,被我在丰|臀上拍了几把,她娇嗔着陈大哥坏蛋,和我们一起来到了便便的现场……
女人们捂着鼻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只有爱伦和琳娜兴致勃勃的走上去,用树枝拨开便便,仔细的翻看着。
随着两人的动作,恶臭的味道弥漫的更厉害了,我感觉我这辈子除了扶墙,就是服她们两个了。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我一下子警觉起来。
几个小黑点从草丛中爬出来,我一看之下,说不出心里是啥感觉,想笑,却又酸酸的。
这几个小黑点,我太熟悉了,童年村里的乡间地头上,经常可以见到它们勤劳的身影。
这是一种甲虫,蓝黑色的外壳油亮油亮的,两只触角一探一探,几条节肢划动的飞快。
我记得这玩意的学名,好像叫做蜣螂,但是在我们家乡那里,它有一个土的掉渣又很亲切的名字,叫做屎壳郎。
没错,这玩意的食物,就是粪便,只要有粪便的地方,就有它们的身影。我记得小时候,村里街道上有羊粪,就会有屎壳郎跑过来,推着黑亮的粪球乱跑。
后来我好像看过什么科普杂志,说不管什么粪便,屎壳郎都能把它们变成球形,因为它们会把自己的幼虫,放到粪球里面,等到幼虫大了,吃着粪便就出来了……
这几只屎壳郎,严重的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我转头看着陈丹青,想到那时候她扎着羊角小辫的稚嫩样子,正在感慨时光不回来,忽然看到她的脸色变了。
我回头一看,也吓了一大跳,越来越多的屎壳郎涌出了草丛和树林,向着我们这个方向而来。蓝黑色的身躯密密麻麻铺满了地面,怕不有几千几万只。
而且,后面还是源源不断的说……
“快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