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关先生和我谈烟花饮食,背地里玩阴 的
他蹙眉不语。
我拽着他衣领,拖向自己,“贩毒潜艇的 舱片,是张世豪走私两点五吨毒品的证据,
他撇不清,关先生待盟友表里不一,两面三 刀,你的信誉如此廉价,你和我讲夫妻?" 我松开一搪,似笑非笑摊手,“关先生想 恢复在我记忆中绅士伟岸的形象,舱片给我既往不咎,夫妻情分也不至一干二净。"
关彦庭漫不经心哦了声,他整理着我扯 得糜烂褶皱的衬衫,“沈良州用筹码交换了舱 片,暂时不在我这处。”
翻腾的骤雨瞬间将我五雷轰顶,我愣在 距他咫尺之遥的桌沿,〃什么时候。"
“半月前。”
沈国安还在世,正被双规调查时。
我踉跄瘫软,有一股猩甜哽在心窝,我 几番挣扎,勉强咽下,没喷溅而出。
沈良州和关彦庭,从没反目。
他们结得梁子,一则是沈国安,二则是 我。掣肘张世豪的大局当前,微不足道,他们 不为伍,也不为敌。
事已至此,任何手段也难弥补超出我预 料的插曲,我故作镇定,“他索取吗。"
关彦庭拂开我力量殆尽的无名指,"我不肯,他有法子强迫吗。”
“关先生交换了他什么。”
他不遮掩,“沈国安由我处置。"
鸦雀无声,片刻我低低发笑,“狼心狗 肺,丧败天良。"
关彦庭指节蜿蜒,隔着单薄的西裤敲击 膝盖,"我提醒过关太太,我可以让步,同僚 的歹念,我阻拦的理由呢。”
“你不需阻拦。"我不放弃仅剩的希望," 你干预一二,省公安厅、检察厅、司法厅、中 级法院唯你马首是瞻,巴不得阿谀你,沈良 州是厅长,能僭越你的官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