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字头一副 刀,赌字悬着剧毒,赌赢了一次,上瘾膏肓,赌 输了,执着于回本。我赌了半辈子,肉体、青 春、爰恨、悲欢、婚姻,我像疯子,关先生不 疯吗?金字塔尖的男女,谁是清醒的。小打小 闹倦了,我赌一把大的。”
关彦庭摩挲着触手生凉的黑子,“我记 得,我和关太太初次相遇的场景。哈尔滨白雪 皑暗,南街湮没了脚踝,常青的松柏,辨不清 原本的苍翠。你穿一条素色的棉裙,裹在沈 良州的皮衣下,露出一颗脑袋。你那声关参 谋长,我至今还在回味。”
我托腮意味深长,"那年,沈良州护我,
程霖比现在,尚存一丝人性。"
"回头是岸,船桨在关太太的掌控中,你 游向哪一方,还有余地。”
我听懂他弦外之音,他哄我割舍张世 豪,他为我保留一席之地,我慢悠悠站起,“关 先生难忘怀的,是初识的程霖。她皎洁烂漫, 她或许很坏,但她的容颜,纯粹明媚,简单澄 澈。”
关彦庭将冷却的乌龙茶一饮而尽,“三年 前、三年后,都是你。”
他撂下茶盏,迎上我柔情万种的娇媚,“ 可惜美好的事物,并不属于我。”
我伏在他肩膀,"关先生蓄势冲刺,副国 级的回馈,不美好吗?实打实的拥有,你不 扔,它不跑。你不必担忧它有朝一日背叛你。"
他挑眉,“江山美人兼得,才是男人的宏 图伟业。”
我扯着他咖啡色的网格领带,艳丽绝伦 的皮嚢下,是了无生气无喜无怒的骨骼,“
瞧,关先生很贪呢。沈良州也渴求你向往的霸 业,把我劈两份吗?”
他指节蜷曲,流连在我的脸颊,嫣红的 朱砂痣时而搓磨他粗糙的指纹,时而隔着一 撮发顽皮调戏他,我攥住他,贴在下颔,缠绵 悱恻耳鬓廝磨,“成交吗?关先生俘虏天下女 子,诱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