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 车驶进庭院,泊在地库熄火 , 我先行一步,他鸣笛大喊程小姐走后门!
我心不在焉的 , 压根没留意他叫我,等我回过神客厅内烹茶下棋的男人 , 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我四下搜寻 , 祖宗杳无踪影 , 保姆藏在楼梯挤眉弄眼,替我焦急 , 茶壶冒着缕缕白雾,蒸汽的嗡嗡响弥漫在阳光明媚的尘埃里 , 沈国安挑拣着茶叶的嫩蕊 , 一盘围棋黑绞白,白反击 , 拼得不亦乐乎。
我视若无睹 , 疾步上楼,沈国安悬空的白子撂在一方格子中 , “我住几日。”
我呼吸一滞。
“葡京酒店鱼龙混杂 , 我配置的武警不多 , 我不喜劳师动众 , 闹得驻澳军队人尽皆知。他的宅子依湖傍水,良州也答允了。”
最危险便是最安全,祖宗钳制沈国安的一举一动,知彼知己无可厚非。沈国安在宾馆保不齐使诈 , 在眼皮底下 , 祖宗的马仔能让他得逞吗,他也要三思后行。
我摘下耳环,云鬓花摇一般娇怯从容瞥他 , “江山万里都是您的 , 一栋别苑,您不嫌弃,伺候舒坦了 , 您提个匾额,是开发商的福分呢。”
他捏一枚黑子抵御白子围攻 , 那一片乌泱泱,白子孤军奋战,竟萌生几分悲壮潇洒,“张世豪命不久矣。贩毒潜艇是国内有迹可循的头号贩毒大案 , a级红色通缉也囊括不了它的恶劣,他软禁在1902,无暇抽身掩盖,潜艇停在码头,他的生死,在两北省厅一念之间。”
郑长林上窜下跳,做了沈国安的枪不自知,澳门是掣肘张世豪的一块钥匙,让他插翅难逃 , 自救无望,东北的条子,是至关重要的阎罗门。
关彦庭腹背受敌 , 政权锐减,蒋璐说他趟浑水 , 完全指望他 , 也是天方夜谭。
为今之计,祖宗是仅剩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