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丑 , 不黑 , 不胖,不矮,不俗。
年过半百的黑老大占据五不,是格外稀缺的 , 可见控制自我的能力很强悍 , 身处灯红酒绿无尽诱惑,能抵抗纵欲无度的吃喝玩乐,便是一顶一的硬茬子。
他嗓音暗哑 , 像烫伤了肉 , 很是低沉,“劳恩?”
我摘了帽子,眉目纯情,“是我呀。您的马仔请我,还不确定我是谁吗?”
他上下梭巡审视我 , 他并非不确定,而是不敢置信 , 莫说我胆大包天隐瞒张世豪,即便男人授意,寻常女子也不敢烧,水火无情 , 烧死了人,烧焦了物,打心底怵,何况是这般年轻的我,按说世面也该没禁受多少,倒是有两把刷子拼。
“你干的?”
桌上摊开一摞照片,粗略一扫十一二张,各个角度拍摄了4号仓库焚火后的的惨状,俯瞰墙壁的一行红字 , 邪恶又有趣。
我扑哧一声,笑得清脆嘹亮,秃头被这副场面震慑得七上八下 , 他险些堵我的嘴,我甩掉他拉扯我的桎梏 , 气定神闲说 , “安爷,您既然提及这件事 , 我也不遮掩 , 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 阿痔烧了我们的仓库,抢救迅速也有百十万的损失 , 钱无所谓,谁是吃素的呀?怎地 , 通情达理的蔡老板在呢 , 您问他,我劳恩爽快吗 , 我们给亨京的货实在吗 , 豪哥的价码合理吗,我们的诚意为何被无辜践踏?安爷立威挑错人了。天灾我们认 , 至于飞来横祸 , 豪哥敬安爷在澳门的威望 , 我劳恩 , 不咽这口气,我锱铢必较。您烧我一次,我还您一次,您再烧 , 我照样还。至于这行字 , 另当别论,我不是示威炫耀,它的真实内涵大了。”
我热情伏在桌沿 , “安爷 , 您久居国外,这份贺礼是我们本土特产,几千年悠久历史的书法。您看——”我拿着照片 , 指我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