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 , 冲着赔得血本无归来的,哪位人物大手笔 , 又神龙见首不见尾 , 竣工的当日也没现身,一群马仔筹办了开业典礼 , 最重要是马仔文质彬彬的 , 没有江湖混子的戾气和浑相 , 整条赌街打牌的杂耍的对酒吧新任幕后老板十分好奇。
张世豪没搁在心上 , 他全神贯注处理着过江龙的余党,安顿在几家场子和边境枢纽,酒吧的讹传尘嚣而上,秃头都坐不住了 , 他甚至下令不许1902的人骚扰闹事 , 超过500万的大额现金赌资,尽量签支票,不要一箱箱的往赌场运送。
我隐约意识到 , 赌场的奥妙关联东北 , 张世豪深谋远虑,这块雷不可触。
我们在三日后傍晚抵达百乐门,七八点钟正是上座的时间 , 络绎不绝的客人进进出出,将金碧辉煌的厅堂堵得门庭若市。
我挽着张世豪走进百乐门 , 左右两数列护卫的保镖收了伞,大厅迎来送往的叠码仔越过人海瞅见我们,他忙不迭的小跑,张世豪摘掉礼帽 , 吹拂着帽檐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三爷,您吉祥,哪阵富贵的风把您吹来了,也不支会咱六爷一声,有失远迎啊。”
我拿着小刷子涂指甲油,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我脸蛋儿皱皱巴巴的,“渴死啦!口水仗能解渴呀?”
张世豪厉声呵斥我,“在外面老实点。”
我把刷子往大理石瓷砖一摔,几滴红油迸溅在叠码仔的鼻尖 , 他捂着一激灵,我掐腰气势不馁说,“男人玩女人 , 女人玩男人,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张世豪钳住我手腕,“劳恩。”
守在楼梯处的马仔也被这一幕镇住了 , 他们失神张望着 , 我奋力甩掉他,怒气冲冲狂奔 , 马仔呆滞立在那儿 , 谁也忘了阻拦我。
秃头紧随其后跟着 , 我叮叮咣咣的踢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