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半辈子 , 说实话 , 大场面的手腕没您麻利。”
张世豪一副下九流的痞样 , 他食指挑起我下巴 , 饶有兴味端详我脸蛋儿,“有些明白关彦庭为何说得程霖,得天下。”
我小手极度不规矩游移在他纽扣崩开的胸膛 , “不光他说 , 所有男人都在说。”
他说是吗。
我半匍匐半翘立 , “张老板修了八辈子的福报,这一世遇到我。”
他闷笑 , “确实值得自傲。”
我余光瞥见他脖颈筋脉处浅浅的一枚唇印,想必是俄罗斯女郎敬酒时遗留的 , 两面夹击张世豪顾此失彼 , 忽略了胆子更大的那个。
我垮了表情 , 没好气擦拭着,他白皙肌肤在我的剐蹭下犹如画了一缕红霞。
“张老板当年死缠烂打我的无赖劲儿呢。酒桌还摆着正人君子的相貌了?其实心里可后悔了呢。脑子抽了把我叫来 , 耽误了花好月圆。”
我无理取闹的毛病他习惯了 , 任由我撒泼 , 不言不语把玩我陷进乳沟里的项链 , 滚烫的温度似有若无触摸在隆起的峰峦,意味深长问,“我送过你这款吗。”
我拽了出来,满不在乎说,“记不清谁送的 , 反正是男人,贵就是好货 , 山穷水尽了也饿不死你这王八羔子。”
他淡淡嗯,“喜欢吗。”
我明知他恼了,故意添油加醋,“不喜欢我戴它干嘛呀?凉丝丝的避暑吗?”
他按下窗玻璃,掺杂着青草和花朵的芬芳肆意灌入,我不依不饶要他说为什么不要阿威安排的马子。
斑斓的浮光掠影 , 在他眉间一扫而过 , “我回答你,换你一件东西。”
张世豪精虫上脑 , 准没好主意,我不理他,“不换。”
他不疾不徐说,“我不要她们 , 是很特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