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瞥一眼,不加掩饰阴鸷厌恶,阿威道听途说也好 , 通过扫平胜义亲眼得见也罢,他了解我的手段 , 他念叨一嘴,有意向塞给张世豪,忌惮我的凶残,没穷追不舍,仅止步于给女郎伺弄性感的空隙。
张世豪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后 , 他说 , “起码今年,亨京拿七成的货 , 明年协议到期,白老板若需要,我们再议。”
阿威匪气毕露,“如果我能平亨京呢。威尼斯人牛 , 他蔡大b就是洋鬼子跑腿的,我不怵他,断我财路,我非要练练不可。五成,是我的底线,他不肯,三爷出你的货,我和亨京交涉。”
张世豪瞳孔闪过一丝讳莫如深的精光,他面上不动声色说 , “这是白老板的事,我等结果。”
阿威设宴的初衷,摸底 , 要货 , 送女人 , 他没想到我杀来 , 第三桩无论如何达成不了,因此谈妥了前两件,这场酒宴也就散了。
我们从十四k的铁门出来 , 辞别了阿威的大堂主 , 秃头拉开车门侍奉我们坐入后厢 , 他汇报1902的情况,过江龙的五百马仔被困地下赌场 , 胜义老窝失守还未曾告知他,他们逃不出 , 正叫嚷着要见张世豪。
“豪哥 , 怎么处置。”
张世豪闭目养神 , “交给十四k,染血的买卖 , 在澳门尽量不沾。否则警署握住把柄 , 要挟的力度会削弱。”
秃头答应了声 , 他隔着后视镜瞧我 , 点了下头,我迟疑着说,“沈良州现在驻守澳门。”
张世豪揉捏鼻梁的动作僵滞住。
“我和他在百乐门,傍晚碰了一面。”
他悄无声息良久,淡淡嗯 , 伸手将我抱在怀里,车厢里气氛死寂 , “他容我五天时间。”
张世豪撩起我鬓角的碎发,温柔掠过被脂粉遮盖得淡薄了许多的朱砂痣,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