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全部坐大厅,谁也别开小灶。除 了亨京内部人马,赌坊基本不接客,也有例 外。”
秃头从口袋里抻出两张名帖,”警署的头 把交椅,警务郑总长,刘副总长,相当于内 地公安部长的警衔,这俩人在澳门所有赌场 都具备特权,混帮派的也没必要招惹条子, 不过豪哥与刘副总长有过节,挺难混的。〃
张世豪在澳门的前途,当真是举步维 艰。
我挑高帽檐,整张脸曝露在灯光之下,面无表情从正南横跨到正北,我所经过的每 一桌,纷纷停止打牌,男男女女像锋利的钳 子一般剜着我的皮与肉,恨不得探究出什 么,我对紧随其后的秃头交待,“如果顺利,大 b哥肯合作,你记住,张世豪从葡京撤货的 借口是逃离东北将白粉销毁,理由行不通 的。葡京不傻,同一批质量批号的毒品在澳门 赌场流窜贩卖,威尼斯人绝非不存在葡京的 间谍,货物明摆着是张世豪偷梁换柱了,黑 帮的不缺枪,缺粉,这是耍人。单方毁约已 然罔顾道义,再欺诈,葡京会报复。”
秃头说那怎办,仓库只有一百九十公斤 毒品,剩余在东北和云南,目前局势不能押 运了,会败露行踪的。
邻桌的一名中年男子嬉笑着探出右脚, 绊在我的去路,我不动声色滞步,马仔见状 要冲上去打架,我一个眼色止住,”烟。”
秃头递了一支香烟,我端详着烟纸的洋 文,黑白两路的大佬不至没品大庭广众的泡 马子,这男的,充其量排在九流的三四类,
坊间地痞头子。
我垂下眼睑,往空中抛掷打火机,精准 跌落在虎口,弧线处旋转了漂亮的三百六十 度,火苗蹿升一寸半,映红了鬓角的碎发, 我默不作声吸食,“好狗不挡道,挡道废脚 筋。”
我一手衔烟,另一手抽出腰间的勃朗 宁,对准男人脚踝便是一枪,血呈柱状喷射, 溅了一桌,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