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左手,戳点我眉尾的红痣,“狂 妄。,,
他虽骂我,似是生气了,眼底蓄着的笑 意,藏也藏不住,我知这一招计谋正中他下 怀,至少和我预想一般,是有利无弊。
我得意洋洋托腮,脚尖蹭了蹭他裤腿,” 关先生如何奖赏我。”
他挑眉睥睨,“奖赏?关太太惹了祸,我要擦屁股的。”
我笑得愈发放肆,”要是立功了呢?”
他淡淡嗯,〃立了再说。”
沈夫人的位置空空如也,我萌生了一丝 恶趣味,在关彦庭同省检察厅厅长闲谈,我 悄无声息溜着墙根离席,找到焚烧香料的侍 者,让他带路,奔后园子的休息室会一会沈 夫人。
侍者指着镂空木门,透过装饰的铜镜,
沈夫人病怏怏的体态若隐若现,她捂着小 腹,疼得大汗滂沱,沈府的一面之缘,我和她 不欢而散,女人那点鸡毛蒜皮儿,记仇很深 的,也正是这样,我放她消息,她才肯直面 思考,而非揣测我套近乎别有所图。
她伏在贵妃椅喝着姜汤,我进屋唤了声 沈夫人,您还安康吗?
她猛地扭头,强吊着一口气,戒备望着我,”关太太不享用酒席,怎地来瞧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