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挥手,“ 一两岁不打紧的。” 我跨下石子阶,一口官方腔调,“何苦想 那么长远,安稳度日,辅佐彦庭。是当下要务。”
一群女眷跟我乘船返回,凑巧赶上空军 驾驶飞机盘旋迫降的尾程,轰隆的声响撼动 山河,目之所及,乌決決的军服将十里长街 压得密不透气。
关彦庭同黑吉辽的省委班子几名素曰难 碰面的高官在军政大院二楼休息室商谈公 务,我没有随行,而是在一楼阅兵的终极目的 地候着,直到仪式正式开始,关彦庭和他们 缓缓从二楼出现。
政委仪仗队居中,三省的书记压轴,参 谋长仪仗队开场,十五名骑兵就位后,我挽 着关彦庭乘坐新式坦克驶入阅兵仪式幵端的 长街岗楼。
我的出席让隆重浩大的阅兵典礼石破天 惊,东北最低调的总军区参谋长竟也携带太 太,其实不算稀奇,但换成他,的确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