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带自嘲的语气,〃冲锋陷阵,黄沙练 兵,暴雨作战,我绝不仁慈,却连咬得狠一 些,也舍不得。”
他含住它,我们痴缠相拥到太阳投洒在 玻璃的角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灼烈,他才依 依不舍松幵,指腹抚摸我唇瓣朱蔻的口红,〃 早归,别贪玩。”
我动作娴熟替他整理衣扣,〃管得真宽, 你说我就听了?”
他无奈捏我鼻尖,“现在哄得了你,再过 二十年,我有心无力。〃
二十年。
三分之一的岁月,不过尔尔。
大抵没有女人,可以抵抗男人许诺的余 生。
哪怕不沉醉,也会一时片刻的动揺。
“怕什么。关先生的皇粮,二十年后也是 一笔天文数字呢。你瘫在床上,用不着你哄我。
我勾住他领带,往我怀中拉了半尺,门 牙叼着他耳垂,似咬似舔,”弄几个小白脸陪 我,要关先生这糟老头添堵碍眼吗?”
他大笑着想摁住我管教,我格外机灵逃 脱他腋下,朝他扮了个鬼脸,一闪蹿出了主 卧。
那几天关彦庭无比忙碌,正好绐了我良 机,张猛挑选的女兵入住了我名下闲置的公 寓,刚满十八岁,十六入伍,铁路文工团当 预备兵两年,跟随这一批女兵调任黑龙江省 军区的总政歌舞团,我嘱咐过张猛,跨幅大的是首选目标,势必有两把刷子。
我安排了在吉林夜总会当老鸨子的红桃 调教她,她消停了七八天,终于绐了我电 话,让我过去验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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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车抵达公寓,红桃也刚到,堵在门 口等我,我喊了她一声,她小跑着迎上来挽 住我胳膊,像捡了宝贝一般兴奋,“挺有眼光 啊。货不错,水蜜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