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灯火打量他,“你有旧伤?”
关彦庭眉目遮掩着一片虚无黯淡的剪影
”不严重。〃
”没听你提过。”
他反问你关心吗。
我倒是哑口无言了。
我确实未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无论是 生活的柔情似水,抑或床笫交欢,这场起始 于交易的婚姻,名分尊荣也好,自由也罢,
关彦庭绐予我的,远胜过我绐他的诚意。
他合拢书本,逆光凝视我,低沉问,”嘴 怎么了。”
我下意识捂住,也是这个本能躲藏的动 作,关彦庭眯了眯眼,“关太太是否想辩驳, 你自己咬的。〃
和老谋深算的高官打交道,最忌讳耍小 聪明,斗不过他们的。
我不露声色趴在距离他咫尺之遥的床 尾,臀高高撅着,架起一座凹凸有致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