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 踪,我正要掏手机联络他,角落处一束强光 忽然朝我照射而来,我敏捷撑开掌心盖住眼皮,越过缝隙观望,一辆银白色的宾利驶出 停车场,光线一团模糊,瞧不真切车内的 人,但隐隐知道是谁。
司机故意晃了我。
我面无表情垂下手臂,四枚轮胎恍若离 弦之箭,急速飞驰,当我以为他要撞飞我, 宾利悄无声息停在我咫尺之遥。
我盯着漆黑一片的车厢,仅仅一两分 钟,又发动引擎把我甩在原地。
我怔了半晌,继续四面八方漫无目的游 荡着,走了一段路程,直觉感应宾利卷土重 来,它停在路中央,三五米的空档,车门推 开迈下一个男子。
我看到他的脸,提着裙摆疯了似的往相 反的街口奔跑,我还没跑多远,踩轧住一条 红绿灯的警戒线,耳畔倏而一阵急刹车的刺 响,车灯逼得我退无可退,仰倒在车头,鼻尖是汽油挥发的味道,我双腿打颤,抱膝躲 避着刺目的白光,这辆险些发生事故的警 车,标识省军区的牌照,坚硬的防弹铁皮和我 头颅只剩几厘米空隙,倘若刚才速度再稍微 快些,此时的我一定身首异处。
片刻的死寂,那辆车终于有了动静,是 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蹲在我跟前焦急 问,〃小姐,您受伤了吗?”
紧接着后座又下来一名穿着军装的男 人,嗓音似曾相识,他立在黯淡的阴影里,〃老 李,碰瓷的是女人。〃
我肩膀一抖,皱眉反驳,”我不需要碰 瓷,是我的错,我不赖账。”
蹲着的司机直起腰汇报了句,“文团长,
好像是关参谋长的新夫人。”
文团长三字,震惊得我瞬间抬头,文晟 也明显猝不及防,我们四目相视,他下巴的肌肉细微抽搐,”是你?”
→免←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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