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彦庭吻着我耳朵,他嗓音仍带着情欲 过后的嘶哑,"夹缝里的花草,它盛开时很震 撼,夹缝里的救赎,它也很诱人,对吗?〃
我浑浑噩噩点头,他从背后拥紧我,脸 埋入肩窝,〃我们真结婚,好吗。m
我忘记我回了什么,也忘记之后怎样, 被他送进房间,躺在床上,我只记得清醒 时,屋内只有我,天色蒙蒙亮,那一束刺目的 阳光映在我眉目,我疯了一般跳下床尾冲入 浴室,伏在水池边吐得天翻地覆。
我手指掏进喉咙用力剜,那些粘稠的液 体,却仿佛灌进巨大的熔炉,自动灰飞烟 灭,和我融为一体,如纠缠的藤蔓。
我凝望着水面的倒影,涟漪四起,我的 五官也褶皱丛生,我沉默好一会儿,扫落了 大理石台的瓶瓶罐罐,任由它们从漏洞里死 亡粉碎。
那几日,我和关彦庭相处出奇得和谐, 他再未强迫我,他表现出足够的耐心,等我 下一次主动。
我们会同床共枕,也相拥而眠,除此之 外,他强大的克制力也表露无遗。
我等到第四日,袓宗被市纪检委调查的 消息传来,我慌了神,张世豪费尽千辛万苦 破釜沉舟,他不折腾得袓宗脱一层皮,是不会同意的。
我绐蓝茜打了一个电话,委托她替我办件事,蓝茜脱离米兰单飞,俩人闹得很不愉 快,我现在对米兰有怀疑,本能的疏远防备 她,但不免需要圈子里有人脉的姐妹儿替我 打头阵,铺路子,蓝茜特别想栓一个官儿, 我跟着关彦庭接触高官的机会很多,我应承 她这一件,换取她不遗余力为我打点眼前的 阻碍。
我准备妥当派上用场的筹码,乘出租抵 达皇城会所,晚九点正是灯红酒绿的场所最 热闹时,满堂的达官显贵,放眼一瞅,相识 得不少,连两月前喜得贵女的顾省委,都搂 着比他年轻不止两倍的辣妞儿,只不过为避 嫌,他戴着鸭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