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严肃冷血的硬汉才是 好男人吗,那也太无趣了。〃
我勾了勾手指,一分放荡,一分娇怯, 八分不经意,“我也喜欢他的诗,道尽了饮食 男女情不自禁又百般克制的情肠。”
他喉结翻滚,扯断了颈间两枚碍事的纽 扣,凝视浴缸边缘遮住的我,“你翻到了哪一 首。”
嫣红舌尖似有若无的舔过门牙,犹如一 支柔韧带毒的蛇信子,无须品尝,一眼病入
膏肓。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相思的诗 句,销魂蚀骨。”
他脸部细微的抽搐,蛮力一撕,衣领次 拉一声,碎了两片,仿若冰火两重天,禁欲 与纵欲在他精壮结实的体魄放肆贲张。
“最符合的难道不是,’相思相见知何 曰,此时此夜难为情'吗?”
我咬唇不语,崭新的军绿色皮鞋踏过满 地水溃,吧唧的响动,像极了破壳而出的 苗,苗是新生,是序幕,是让整个世界面目全 非另一番景象的东西。
他抵达距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伸出手 悬浮在头顶,目光所及,我的美好一览无 余。僵硬紧绷的四肢,抻平了近乎虚无的毛 孔,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我此时的慌张与畏 惧,幸而浴室的水汽弥漫,模糊了彼此视线, 我压在浴缸底部的手握了握拳,伴随冗长的 深呼吸,展开五指攥住了关彦庭,他用力一 拉,我赤身扑进他怀中。
他托着我臀部,埋首在湿透的肩窝里, 闷笑出声,丝丝缕缕不绝,耳侧是我最敏感 的部位,他喷洒的呼吸刚好冲击着,我止不 住激灵,蜷缩好似一只蛙,挂在他汗涔涔的 胸口,嗓音嘶哑说,“你很热。”
我讶异于他满身的汗,不逊色水中打捞 出的我,尽管他体温再热也热不过我受他侵 略的屁股,他低低嗯,〃有一点。不是你勾引 的吗? w
我搂紧他脖子,”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