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厚唇,她掩唇笑得嘲讽又奸诈,“让高官包养的从良妓女。”
一句话炸开满池涟漪,几位太太探头探脑问她是真的吗,这种惹祸的谎话可不能道听途说。
“骗你们干嘛呀 , 我男人和文团长多年的同学 , 军区那点丑闻,他还能听假的不成?”
我额头无声无息冒出一层虚汗,越来越多 , 越来越凶猛,几乎控制不住,我担忧被她们察觉 , 手忙脚乱把皮包塞进桌底的抽屉里,在她们说得热火朝天时,悄悄的起身绕开。
我拉住一名路过的侍者 , 询问他哪里可以打电话,最好是不保存号码痕迹的电话。他想了下 , 指着一条曲折狭窄的走廊 , “出去是假山 , 后面有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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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了声谢,风风火火往那边赶 , 走出一半时,后方一股清新的男士洗发水香味幽幽钻入鼻息,我来不及扭头看清是谁,地面投射的男人轮廓缓缓倾轧,两枚滚烫的薄唇贴在我耳畔 , 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不急不缓,却无比浑厚清晰 , “才半个月,对我这么陌生了吗。连我的味道也记不起了。”
我脊背倏而僵直 , 耳朵被一缕滚烫的气息包裹吞噬,我感到自己心脏猛然漏掉一拍 , 手指下意识死死地捏紧裙摆。
他及时收敛身体弧度撤后,兴许怪我太紧张,也太无法抗拒这个占据我两年岁月与夜晚的男人,我摇晃了下 , 他火热的唇瓣擦过我耳垂,很轻的一下吻,我呼吸骤窒,好像听见祖宗闷笑了声 , 当我望向他时,他已经无波无澜站直,仿佛那一瞬间的触碰,只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