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指桑骂槐,“除了侍弄花草 , 看书论道 , 我还能做什么,活在监视下,万一有过错 , 我一百张口也洗不清。”
他笑声更浓,径直朝我走来 , 握住我持扇的手腕 , “谁招惹了我的小五。倔脾气发不完了?”
我指尖松开,扇子的吊坠儿刮了他虎口 , 割出一道鲜红的印记,他肤色本就白皙近乎透明 , 倒像锦上添花 , 艳丽至极。
“少假惺惺 ,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 敢背着你给我下马威吗。”
我逮着由头使劲加码 , 我万万不允许陈庄第一回合就盖过我,两方打仗 , 吹响号角,先跨出阵营的 , 必然占尽先机,往后再想追赶翻盘 , 难度大了。
我一脸委屈和怒气,“张老板嫌我价值泯灭,养着浪费粮食,留不得了直说 , 我又不赖你,何苦假手旁人,大费周折。”
他听出我话里有话,收敛了唇边笑意,偏头看向保姆,语气颇为严肃,“发生什么事。”
保姆惊恐得脑袋险些耷拉进裤裆里,生怕说错字儿,我没为难她 , 身边人拉拢了有益处,为难过头了会生怨言的,给了别人收买利用的可趁之机。
我把陈庄试图常住的意向一股脑倒给他,“张老板的意思,她来你不知道,她是你接回的吗?”
他摩挲着碧玉扳指,面无表情垂眸,思付了好一会儿未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