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面粼粼的波光 , 明珠塔映入他瞳孔 , 胜却人间清幽无数。
眨眼的功夫整艘货轮一扫而空 , 重叠的箱子被撬开 , 铁皮夹层都未放过 , 除了先前的洋酒和丝绸,还有些名烟与药材 , 新鲜斩断的鹿茸,厚实染血的熊掌 , 毒品与军火全然无踪。
事实摆在当前,泼脏不得 , 尽管想不通怎样移花接木,也不得不接受,祖宗面色黑沉得与天际相溶,他失手揪断了领带。
“沈检察长 , 东北连这些货都违禁吗?”张世豪似笑非笑,“难不成你是来洗劫我。南北码头我拱手相让,我当沈书记放我一马,不想食肉的狼,终归喂不饱,你们想喝我的血,剥我的骨。”
他眉目阴鸷至极,话锋也狠,“有证据 , 我张世豪认,无证据,谁也扳不倒我。”
祖宗长长呼出一口气,“张老板,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装模做样。好一出漂亮的偷梁换柱,让我大开眼界。”
张世豪握拳挡住风口,又续了一支烟,“沈检察长讲话一向高深莫测,我听不懂。江湖混饭吃,我安分守己卖货 , 得罪之处你担待,不必非扣我一顶违法的帽子。阿炳——”
他轻扬下巴 , “西郊十三街,割让六条街道送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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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力姓陈 , 公检法的人戳着 , 不好指名给祖宗,西郊十三街是黑龙江的赌城,三省赌业的老大 , 堪比澳门,六条是一半 , 一年的盈利上千万 , 看怎么经营了,油水伸缩性极大 , 祖宗也不能白跑,该给的给了 , 这事儿才能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