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是一府两院的大人 物,压根没讨到说法,不了了之。
空气中扑面弥漫着一股臭味,阿政骂了 声操,抬脚踢开鸭子,抽了两张纸擦手,一 脸的嫌恶,“跟他妈棉裤腰一样松。"
男人挺会来事儿的,弓着腰绐他斟酒,“ 政哥,消消气,一群畜生,别坏了兴致,这 儿的货不错,我一会儿挑俩好的伺候您。〃
阿政压着脾气点了根烟,他大拇指抵着男人脖子,特下三滥范儿戳了他两下,"让你 老子收敛点,沈良洲干灭了张世豪,功劳往 北京一递,东北的一府两院彻底姓沈了,如 果干不灭,顶包的替罪羊也从机关拎,沈国 安能不护犊子吗?"
"政哥,这把咱押谁?"
阿政伸舌头舔门牙,“张世豪够呛。"
我预感大事不妙,这场战役在无声无息 间,所有人猝不及防下拉开了序幕,几乎打 得场面上措手不及。
我四下搜寻,招呼拐角包房刚开完酒的 服务生,他走过来我绐了他一沓钱,让他替 我结账,顺便和凯姐说一声,我临时有麻 烦,赶着办事。
我脑子只一个念头,祖宗这一回对张世 豪真正赶尽杀绝,之前无数次交锋,说白了 试水摸底,探一探彼此路数,不论如何惊险如何棘手,都有退路和转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