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若有所思解幵袖扣,又系上,反反 复复几次,他没发表意见,反而是看向我, 眉眼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阿霖,只你 一个,就搅得哈尔滨如此不太平。”
他冰凉宽厚的手掌抚摸我下巴,如同流 连一件稀世珍宝,眸子内满是爱怜之色,〃但 你是我的,这很有意思。”
我搁置在膝盖的手仓促握拳,修长的指 甲扎入掌心,刺得皮肉生疼,的确,这场权 谋争斗,从幵始便注定我逃不过,我扮演的 角色,我的分量,不可或缺。
如何缜密精美的棋局,抛开两方博弈的 棋手,一盘莹润好用的棋子,也是至关重 要,张世豪拿着黑道的势力,祖宗攥着白道人 脉,我更像一只红旗,我插在哪里,哪里便 东风大起。
我出院后的第三天,北郊传来消息,祖宗吩咐了断粉粉,将切掉的手送绐文娴,让 她长长记性,不要再兴风作浪。
东北枉死的枯骨少说也有百里,土皇帝 只手遮天,袓宗玩死一条人命轻而易举,不 过风口浪尖,他懒得横生枝节,通知马仔做 个假象,喂食粉粉吸毒,吸过量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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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前马仔打来电话,询问我是否过去 瞧瞧,我正犹豫,要不要见最后一面,兴许 挖出文娴一些事,对我也算筹码,那端突然 爆发粉粉声嘶力竭的嘶吼,“程霖,你暗中搞 鬼,孩子是你自己流掉的!你敢说你不知情 吗?你分明顺水推舟,想拿流产扳倒我,扳 倒文娴,你不得好死!”
无需亲眼所见,我也揣测得出,粉粉此 时的狼狈和愤懑,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她 猜得不错,我是知情的,胡琳手下丟进香炉 里的饵料,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