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多我熨烫完他的制服,拿到浴 室门口,为袓宗一样样穿着,我本想等几 天,不急这一时片刻,昨晚投石问路,祖宗挺 敏感的,弄巧成拙倒麻烦了,没成想他主动 旧话重提,”侦查一组绐我的结果,太平2号 下家,可能是张世豪。〃「^^首~发」
“这艘船听都没听过,十有八九是新征用 的,你与他交手多次,他谨慎阴险,怎可能 拿一艘不知底细的货轮押运,毒品军火是买 卖,也是把柄。”
祖宗似笑非笑眯眼,”谁告诉你是毒品军火〇 ”
我面不改色,“除了这两样,还有别的生 意可做吗。”
他未曾转移,一眨不眨凝视我,这样凉 薄猜忌的目光,犹如高山悬崖边峭滋长的冰 碴子,融化成雪水,迎头浇注,刺得皮囊生 疼。我并不是初次见,久而久之,练就了“他 怒我哄,他进我退,他骂我忍,他笑我听”的 本事。
任何行业,立足绝非易事,何況竞争力 极强的二奶圈,个中辛辣,怎是委曲求全了得。「^^首~发」
我不敢吭声,蹲在他腿间,极力保持冷 静,手还是有些细微颤抖,我一如既往整理 他的皮带扣,祖宗在我头顶一字一顿说,”你 最近很怕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迎合他欢心,场面 也等不得我思前想后,我脱口而出说你的女人都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