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响,细细的打量 他,他的眉眼,他的额头,他的鬓角,不错 过一处。
袓宗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少开始发福 了,官场有句话,日子过得好,将军肚挺得 早。祖宗一点不是,他身上遍布着岁月沉淀的 成熟味道,张扬,炙烈,宽厚。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分明知道,他戴 着虚假的面具,你分明知道,他或许这辈子 也安定不了,他不会独属于谁,他爱着草 原,爱着奔腾的江河,他不爱你一方温柔的天 地,也不一味眷恋窗前两颗等候的烛火。
可就是离不开他。
米兰说,我未曾想过离开,而不是离不 开,没有离不开的人,没有忘不掉的事。
我不懂。
我什么都敢做,都敢算计,是我懦弱。
我不能想象离开袓宗的日子,消耗大把 精力,适应一个崭新的男人,讨好他的口 味,琢磨他的喜好,感受一段全新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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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安于现状,是我害怕波折。
二力傍晚来了一趟别墅,绐祖宗送请 東,是长春那边一场覆盖整个东三省黑白权贵 的名流晚宴,这种场合,祖宗一向不感兴 趣,他用不着溜须拍马,都是别人来拍他,冲 他老子颜面,冲他自己的势力,总之,有求 于人的富商,才削尖脑袋交际。
二力估摸他不肯,他撂了一句张世豪也 去。
我脸上笑容一僵,二力不动声色扫了我
一眼,”州哥,张世豪知道咱盯上他了,他借 着长春这场晚宴当幌子,暂时不回哈尔滨, 非要拿下松原油田不可。”
袓宗指尖捏着金色的请柬边缘,摩挲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