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大出血 , 差点摘了子宫。
看吧 , 风水轮流转 , 这行的姐妹儿 , 聪明反被聪明误有得是,米兰讥讽我傻帽 , 不好好卖肉,偏要和男人玩心 , 至少我没挨过打。
我笑归笑,她是我姐 , 是我前辈,我肯定去看她,那个副厅长吓得不轻,哪还敢包养 , 米兰没靠山,怕大人物老婆弄死她,所以没通知圈子里任何一个姐妹儿,这么丢脸捂着盖着尚且来不及。
我打出租直奔露天餐厅与丽丽汇合,她自驾送我,我等到喝完了两杯酸梅汁,人还没来,阴沉好几个小时的天空,开始下雨 , 整条街道雾气蒙蒙,泛着闷热的潮湿,低处坑洼蓄满积水,路过行人的车辙碾过灰土,轧出一片泥泞。
细细的雨丝倾斜洒落,浇打在屋檐,崩落至发梢和眉眼,我随手摘下墙壁歪歪扭扭攀爬的紫喇叭,照着橱窗别在头顶,我蓦地想起祖宗带我回家的那个黄昏,他也是摘了一朵白花 , 卡在我乳沟里。
他说,从此以后 , 我的奶子只能他吃。
后来,祖宗做爱和我调情 , 他经常问奶子给别人吃了吗。
我说没有。
似乎有三四个月 , 他不再问了。
我心口沉甸甸的,我的生活,偏离了我的支配 , 超出我的掌控,正在往无法抑制的地步发展。
雨越下越大 , 丽丽给我打电话 , 有位大老板点她陪酒,她怕拒绝会使米兰在松原住院的事露馅 , 我看了眼时间,就算现在赶 , 恐怕也得住一晚 , 我夜不归宿瞒不了祖宗 , 我告诉丽丽安心工作 , 明早再说。
我结账起身 , 冒雨去街对面拦车,不经意从人群中瞥见了阿炳 , 他撑着一把伞急匆匆向我走来,我暗叫不妙 , 转身返回的霎那,他比我更快 , 三步并作两步,手臂挡在我前面,那把伞也遮在我头顶,“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