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的狠话,不是白撂的。★首★发★★
她一周后结束疗养出院,不偏不倚的正赶上我生日,祖宗和她哥闹得很僵,需要这次机会破冰,再加上毕竟是夫妻,算计她流产的愧疚、这几年的情分,祖宗毫不迟疑回了她那儿,她出手稳准狠,将我与祖宗如胶似漆近半个月的痴缠时光打碎,画上了终止符。
祖宗给我买了不少礼物 , 爱马仕,定制女表 , 秘书送来的,可是他这个人 , 我没留住。
撕破脸的首个下马威 , 文娴绊得我相当漂亮,祖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我这儿,不及陪我过一个生日的分量 , 肚子瘪了的文娴,毫无顾忌所向披靡 , 一手扮贤惠大度 , 装聋作哑,一手演戏 , 战斗力全部不加遮掩的释放了。
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是一种依赖 , 不可控的深度依赖。
像瘾君子依赖毒品 , 犯了瘾头不及时吸食 , 痛不欲生 , 涕泗横流。
祖宗是我的毒品。
令我病入膏肓的剧毒。
他离开那几天 , 我数着日子过,起先水米未进 , 后来浅尝辄止,吃一口喝药似的 , 苦涩难咽。我的手流连着枕头,牙刷 , 衣柜和书桌,一寸寸摸过,祖宗的温度和气息,才是我存活的氧。
我明白这里终归不是他的家。
只是他情妇的金丝笼 , 是他偷欢享乐的爱巢。
我是笼中五颜六色的宠雀,我本有翅膀,为了祖宗,我放弃自由和飞翔。
米兰的后台,那个大人物,调任河北省的二把手了,职务属于平调,不升不降,但东北比河北牛逼 , 算是降了半级。大人物想带米姐走,挺放不下她的,开价两百万一年包养费,帮她在承德开场子,自己做老板,米兰犹豫了好几天,最后没答应,她的解释是,我不是二十岁天真好骗的小姑娘,为情爱要死要活,放